小帆船w 今天阿静出本了吗

23 May.

【喻黄】好鸟不妨眠2 少爷喻×玉佩黄

黄少终于在文末出场了。。
二,
说来也奇,喻文州住进蓝雨庙之后,身体一天好似一天。
他住的禅房在寺庙最深处,门外挂一块玉佩。不过在他住进去的第一天,魏琛便将玉佩取了下来,挂在他脖子上。
魏琛当时是这么说的:“前不久,一位女施主来到这里,将这块玉佩给了我,叫我给一个有缘人。”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直视喻文州的眼睛,喻文州也回看他。
喻文州的眼神还像那年九岁,可和他对视的却不是那个人了。
“反正你都要死了,这玉佩就给你好了。”
喻文州听见魏琛这样说。

当时喻文州还很虚弱,话都说的艰难,遑论下地。
现在喻文州已经成了蓝雨的孩子王,整天与一众小沙弥四处玩耍。他从不亲自动手做坏事,只为他们出谋划策。
魏琛捶胸顿足地和方世镜后悔自己为什么一时心软放了这小兔崽子进来,有他在蓝雨庙小孩的战斗力简直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喻文州!喻——文——州——”小沙弥们在外面叫。
蓝雨庙里没有法号,所有人用的都是俗名,也没有人在意过这些细节,反正在远远近近十几个镇子里只有这一座庙。
喻文州本来在看书,听见呼唤后马上丢了书跑出去。
他本性喜静,可从小到大被拘在房中那么久,现在终于能痛痛快快玩耍,看到那么多新鲜事物,本性中的静就被掩盖了。
今天他们要去河里抓鱼。
很难得的,今天竟然是一个大晴天,灿烂的阳光透过树枝,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周身好像镀了一层光。蓝雨镇出太阳是一件太难得的事情,简直像是在过节。
小沙弥从小在山上摸爬滚打,自然样样来得。喻文州却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阳光下白的发亮,和小沙弥差了好几个色调,也不会捉鱼,只把脚伸进溪中。
四月的天气,山溪还带着寒气,换了之前喻文州是无论如何不敢把脚伸进去的,但他今天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似的,也有可能是健康的恢复使然,让他将手也伸了进去,掬了一捧水。
山溪其实是蓝河的源头,但山溪与蓝河的气质迥然相异。山溪是跳脱的,自有一股热烈奔放的激情,像充满活力的少年,而蓝河娴静,像羞怯的少女,静水流深。

最会捉鱼的是宋晓,这好像是他这次的天赋技能,瞄准了便伸手一捞,鱼便被他不带一点水花地捞了上来,如果你不捉鱼,只看他表演,那么你一定会觉得捉鱼是世界上最轻松的事情了,因为宋晓捉鱼轻松的好像吃饭喝水。
其余的人自然也不甘落后,最后连喻文州都下水了。

喻父来的时候正看见喻文州在笑。
他从没见过喻文州这么开心的笑。他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头发都是乱的,衣服贴在他身上,他也丝毫不介意。
喻父暗自哀叹。
他叫了一声:“文洲。”

喻文州一下转过头来,而他脸上的笑容也迅速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点堆砌着忐忑与冷漠的标准假笑。他从河里走出来,向父亲一揖。
“父亲。”他说。
喻父无奈的看着他。喻文州一度瘦到皮贴着骨,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木偶,随便动一下关节都要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蓝雨庙的这些日子,喻文州的健康在火速恢复,连脸颊上都多了一些肉,原来蜡黄的脸色也褪了不少。

“州儿。”喻父说的很慢,每个字都在细细斟酌“你,想回家还是,就在这里?”
喻文州的眼睫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他说:“孩儿想留下。”
喻父摸了摸他的头。

喻父走的也很快,正如他来的很突兀。虽然他每隔几天都会来一次,但随着喻文州的好转,他越来越像一个尴尬的插入者。
喻文州这天晚上胸口很闷,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半夜喻文州醒了,但他感觉手脚僵硬到不行,好像被人压住一样动弹不得。他暗自心惊,在脑内过了许多儿时阿姆讲过的吓人的故事。
他挣扎着睁眼。
难怪呢…他想。

一个人正趴在他身上,一头黄毛扎眼得很。
这个人懵懵懂懂的看过来,喻文州面无表情地回看。
这是他们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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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jbk爱咋咋地